赏花录》或者《李淳风三戏白牡丹》,也不敢再去说西军故事。
那种太平地界感受不到的杀气,是如此具体地降临到了跟前,于长安城百姓而言,那些个西军锐士,根本就不算是人,毫无人味可言。
这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明知道西军是“自己人”,可偏偏因为恐惧,实在是爱不起来,也不敢爱。
整个长安城中,只有一个群体,恨不得天天开宴会为西军歌功颂德。那就是学生,而且大多都是扬子江两岸出身的学生,便是国子监中的学子,也是摄于杀气凶威,也不敢多说什么。
唯有这一个特殊群体,昨日摆宴唱诗“西军何雄哉”,今日就聚会高歌“胡虏无人焉”,放浪形骸无所畏惧,简直奔放浪漫到了极点。
而这些根脚来历都明明白白的学生,头一回让长安城的百姓刮目相看。平日里,哪怕这些学生有天大的本事,也只当他们是“贫贱之后”,“甚是粗鄙”。
现在么,“性情豁达”“颇具勇力”,正是京城人家最为喜欢的女儿良配。
“二郎,甚地辰光召张沧前来?”
“那就今日吧。”
累了几天,李世民的脸色不太好,脸颊有点浮肿,眼球血丝密布,只是内心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