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候,士大夫咬牙切齿跳脚捶胸,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贩夫走卒苍头黔首,也跟他们读一样的诗篇,写一样的文章。
气不气恨不恨难受不难受
偏偏拿张德没办法。
李芷儿喜欢的丈夫,便是如此的丈夫。
笃笃。
房门被敲响,站门口的张沧一脸颓丧,看着屋内窗前的李芷儿。
“进来。”
张沧迈步进去,深吸一口气,上前道“阿娘。”
“皇帝让康德前往长安,你应该听说了。”
张沧一愣,本能地想要摇头,但李芷儿根本就没有看他,也就看着窗外的风景。
“是。”
“是不是觉得时机一到,一遇风云化作龙”
略带嘲弄的语气,让张沧很是不爽,低着头不说话。
“你阿公教你的东西,并未过时。只是,这贞观朝,过时了。”
李芷儿扭头看着儿子,面带微笑,“你懂过时的意思吗”
张沧还是一言不发,依旧低着头,他在武汉时,能够理解自己老子的“远大理想”,但他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继承这一切“伟业”的人,不能是他
“你从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