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多啊。”
在潭州主持冬春清淤的徐孝德,在浏阳水的临时衙署内,跟“湖南”各地学官开了个会。
会上,发展势头好的几个县关戍,都有点担心房二公子抽人会不会抽得太狠了一些。
“老夫也觉得多,可房遗爱能跟孔总理搭上话。教育部的事情,老夫也是爱莫能助,诸君都是各地的学官,这学校光靠自己,生计都维持不了。若是把朝廷的贴补减上一些,难不成都去风餐露宿?”
考虑事情,靠理想和良心,那是不行的。当然没有理想和良心,更是不行。
“这一次性补多少来着?”
“一百贯一个人,十个人就是一千贯……说起来,也不少了。”
“关键是这告身,往后朝廷认账吗?”
“孔总理盖了章的,哪能不认账,再说了,那边传了风声过来,说是将来还能参加教育部遴选。说是甚么实习之类的物事,总之是前程无忧。”
“这天竺……到底还是有点远啊。”
“跟官身比起来,远一点怕个甚么?没见《扬子晚报》上说么?这是‘海外江南’,不愁吃喝。”
房遗爱给出来的待遇,着实不算低,再说了,“西秦社”喊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