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又不是房遗爱去受着,是那些个下天竺讨生活的才要亲身感受。
当然“西秦社”可以赖账,可赖谁的账都行,哪怕皇帝老子的账,但赖房二公子的账,这个事情,就不太好说了。
“湖南”大大小小主持“湖南师范”的老先生们,自己也就是个刚入流的小官,绿袍在身都几十年了。这光景房二公子扔出来的料头,着实吸引他们这些个江湖老鸟。
只不过,老先生们也不嫉妒,自己带出来的学生固然水平不高,也就是识文断字的档次,可只要能做官,怎么地也算是有了门路。
师生关系,这年头不比父子关系差多少。
而且“湖南”这个地方的教授甚至是博士,和别处有点不一样。他们大多都是儒门内部竞争的失败者,存续下来几百年,也没多少薪火,大多都是边缘人物,只不过恰好房玄龄用人之际,就把他们通过武汉这个渠道,塞到了“湖南”。
愿意来“湖南”战天斗地的儒生,和主流显学大大不同,至少跟孔颖达是尿不到一壶去的。
当然了,孔颖达要是给他们机会做官,这官,还是要做的。
但做官的理念,还是有大大的不同。
整个“湖南”地方学术界,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