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理变态的仆妇一脚踩在薛招奴的小手上,语气冰冷森寒,便是在院子门口巴结龟公的维瑟尔都觉得这个中年妇人当真心肠狠毒。
“痛痛痛,别踩别踩,我说,我说……”薛招奴眼泪打着转转,然后抽噎道,“刚才送进来的三勒汤,少了一味诃梨勒,不正宗……”
她声音很小,但却让三个成年人炸毛一样的跳将起来。
维瑟尔惊的背皮发麻,不可思 议地盯着薛招奴,而龟公则是目露凶光,呲牙咧嘴地过去就是一脚:“你这是诬陷我办事不利喽?小贱货,竟敢血口喷人!看我不打死你——”
凶光爆射,已经痛的气都喘不过来的薛招奴蜷缩成了一团,像一只被抛弃的猫儿。
然而龟公却打定主意要打死她一半,从胖大妇人手中夺过戒尺,朝着薛招奴的脑门就要猛砸。
“住手!”
维瑟尔大叫一声,拦在龟公身前,然后谄媚道:“顾管事何必和一个无知小娘一般见识,不若顾管事帮忙和一笑楼说说,这个小娘,小人要了。”
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经意间,塞了一张西市飞票,十贯一张的。
“维东主,胡人可不能买卖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