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花销,来去不过五六千贯,在这洛阳城,倒也算不错了。
只是放在长安,只怕城西随便哪家富商,走权贵门路的花销,就得这个数。
“操之兄说的对啊,不打不相识,往后德胜与常兄,便是兄弟了。来,先干为敬。”
一饮而尽,李德胜依然那副精神 利落的架势,倒是让人觉得欢喜。
常明直连连憨笑,跟着痛饮。
酒过三巡,歌女也唱了几遍“春风得意马蹄疾”,便听李德胜冷不丁问了一句:“操之兄,这物流行,着实让小弟眼馋,还望兄多多指点才是。”
“小事,都是小事。李兄只要开口,德自当支持就是。”
老张笑眯眯地举杯道,“还是那句话,都是兄弟,小意思 。”
李德胜一愣,有些歉意道:“幽州之事,让操之兄见笑了。”
“无妨,些许失地杂胡,莫说二三十万,便是二三百万又如何?不是德夸口,就算拓跋珪死而复生,那胡儿某照样让他在幽州翻不起半点浪花。莫说甚么三十万五十万贯,某许天下豪杰千万贯彩头,取那胡儿狗头,又当如何?”
仿佛微醉的张德,在那里口出狂言,李德胜见状,更是有些狐疑,举杯遮掩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