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抱歉道:“大人不日就要从幽州离任,只怕后续手尾不太好料理。”
“无妨,闹不出事端来。”
张德淡定的很,这世道,无非名利二字。吐谷浑旧地的山羌,为什么听说李董御驾亲临,立刻就决定给李董当狗,组了个什么狗屁义从,给李董咬人去了?不正是挂靠李董的大公司,出去装逼砍人收保护费,平添一层辉煌的金色吗?
还是那句话,蛮子是蠢,但还没有傻逼到极点,就算只有动物性的本能,也知道趋利避害。
也不知道张德是不是真有点醉意,李德胜又佩服道:“操之兄通天之能,小弟佩服。”
顿了顿,他又不着痕迹地随口问道:“操之兄,这潼关以东的那些地,买来是要修路?”
“自是修路,李兄若是有意,便来随个份子。某保管你这是个传家子孙的上等物业,全天下去寻,你也寻不着几个能和它两相比较的。吾虽说折腾了数年,终于敲了个铁料场在河北,可这地界,却在河北边上,隔着长城,不是契丹奴儿便是奚人杂种。麻烦的很,麻烦的很呐。”
老张感慨一声,竟是自顾自猛喝了一起,然后咧嘴笑道,“只是这潼关一条路,不消多说别的,便是折算脚力钱,一年又岂止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