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即使没有这番磨难,在数年后,也会水到渠成。至于现在,他有预感,大约再过两三个月,自己就可以彻底打通任督二脉。
所以这件事,到底有什么隐情。
苏籍只是默然,没有回答宇文信的话。
宇文信不以为意,当下叫众人先休息,晚上生篝火,饱餐一顿,明日再启程。
到了黄昏,苏籍立在乌拉河。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他却喜欢看着暮色消逝。
宇文信勒马在苏籍身边道:“生命美好又短暂,若不把握,便如此景,一闪而逝。我要感谢达德可汗,若不是他,我的人生便只有一种色彩,哪会如现在一样,又有了新的色彩。”
他虽然已经是丧家之犬,但言语朝气勃勃,充满对明天的向往。
苏籍都为之感染。
无论如何,他都将记得宇文信这个人。
苏籍道:“魏凌云是怎样的人?”
他突然说出不着边际的话。
宇文信洒然道:“她哪样都好,只有一点不好。”
苏籍道:“哪一点?”
宇文信按住刀柄,眉毛一挑道:“不是男儿。”
他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