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指着前面好似流淌黄金的乌拉河,继续道:“这天地何等辽阔,万物无尽藏也,都是等着咱们男子汉去拼抢。男人们征服天地,女人们最好负责征服男人。”
苏籍悠悠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宇文信通晓中土语言,不禁一怔,这词可真是极好。
苏籍笑道:“你喜欢做英雄,我更喜欢做渔樵。”
宇文信大笑道:“都是极好的。”
苏籍道:“是啊。”
他目光沉在乌拉河的金波上,心头念着的却是罗浮山。
这里再美,终归不是罗浮。
他一定要堂堂正正回去。
守着老头子的墓,结庐而居。
…
…
清微教上代掌教天阳子的墓旁,结了一座草庐。
一位白发丛生的老道人走到墓前。
周围响起吱吱的叫声。
数只猴儿出来,围着老道人。
老道人正是苏籍的大师兄,天阳子的大徒弟柏阳子。他摇了摇头道:“他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