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胡候的余党,因此这份奏疏威力极大。
但天子不知出于何种考虑,将奏疏留中不发。
只是这样的大事,在京城里是瞒不住的。
于是间满城都是风言风语,舆论对夏海变得十分不利。
京兆府的官署里,也变得人心惶惶。
夏海见人心不可用,便没有勉强,于是官署里诸吏能够正常回去休息,而不是要陪夏海做事到很晚。
“你拿我的请柬去请赵子行赵大人来咱们府上一趟。”夏海吩咐管家道。
到了晚上,一身清朗的赵子行来到夏海的府上。
“子行,听说你前些日子受了些苦难,我公事繁忙,一直未来得及去看望你,还请不要有芥蒂。”
“夏伯父说笑了,人生如逆旅,些许磨难,子行能自己搞定,怎么能让伯父操心。对了,夏宗他没事吧。”
“只是不跟人说话而已,这事还得谢谢凌云侄女,要不是他,那沈道子还不一定会手下留情。”
“若我当时在场,定不会让局面到今天这地步。”
“夏宗他没吃过什么苦头,这件事对他将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嗯,伯父找我来还有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