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大工一个月才六七百块钱,小工搬砖和泥累死累活一天十几块钱。而一个月两千块钱,那是效益良好的国企职工的工资收入!
所以,也就可以理解家境贫困的郑文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安静微妙的异常气氛,让郑文江终于憋不住,起身尴尬道:“朔,有些日子没见了。”
温朔似乎就在等郑文江主动开口和起身问候的态度,他点点头,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听说,你想把一中和清河路派出所附近商铺的废品盘子,独吞了?”
言罢,他施施然从郑文江身旁走过,坐到了干干净净的石板上。
“也不是独吞,就和以前咱们这帮兄弟中,有你当头儿似的,总得有一个说了算的人,对吧?”郑文江讪笑着,稍稍犹豫后,咬牙神态坚决地说道:“朔,你喜欢有一说一,我也不绕圈子了!如果你没考上大学,和我们一样留在县城,那没得说,这盘子里的大头还是由你拿,可你现在要去京城上大学了,总不至于,你人走了,还想继续从这盘子里分一杯吧?那,不合适。”
温朔答非所问地说道:“文江,这些地盘,是谁打下来的?”
“你!这我承认。”郑文江从兜里摸出一包石林香烟,抽出一颗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