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朔,自顾自点着了,挨着温朔坐下,吞云吐雾地说道:“可你也得承认,这三年无论是针对学生,还是校外混混,我郑文江没少给你出力,哪次打架都冲在最前面,从来没怂过!”
“所以,守地盘你们也有功劳?”温朔笑问道。
郑文江似乎刚发现温朔夹在指间的香烟没点着,拿打火机凑过去帮着点上,一边说道:“朔,你和咱们这帮兄弟都知道,我这人绝对讲义气,所以你放心,以后只要兄弟们愿意跟着我继续干,我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人!”
“前提是,你拿大头儿?”温朔笑问道。
“能劳多得,你不也一直都这样吗?”郑文江话匣子打开,也就不再有那么多顾忌,“朔,你在的时候,兄弟们把你当老大,你离开了,也总得有个老大带着兄弟们……咱们这帮人,没有你在,还有谁能当这个头儿?咱有一说一,我郑文江也不吹牛,论打架,兄弟们谁比得过我?这以后有什么事,还不得指望我出头吗?”
温朔乐了,起身拍着郑文江的肩膀,道:“文江啊,你也算是有长进了,刚才一直都在和我谈兄弟情分,讲仗义,尽量讲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道理,虽然不能服人,但至少,没在我面前耍横,说明你心里还是把我,把咱们这些人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