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办公楼内。
吴勤贵隔着窗户望着外面越聚越多的学生,面露一抹担忧,旋即又忍不住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点了支烟,慢悠悠说道:“你的这个学生啊,看似是一些狡猾的鬼点子,可事实上,却是忖度人心奸猾到了极点。”
“去年您就说过,他有枭雄之姿。”杨景斌苦笑。
“奸雄!”吴勤贵轻轻哼了一声。
杨景斌心想,这大奸大恶的帽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扣到温朔的头上——因为,温朔确实是个好孩子。
“他写的这篇文报,你看水平怎么样?”吴勤贵笑着问道。
“还好吧。”杨景斌神情尴尬,尽管,吴院长并没有回头看他。但他却知道,吴院长这句问话,其实意有所指,是要他拿温朔的这篇文保,与自己去年写得两篇文报相比。
吴勤贵叹了口气,略有些感慨地说道:“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是刻意这么写,你我,应该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对这篇文报的水平不屑一顾。但你我却都知道,他是抱着目的性去写的,而且你看看外面越来越多的学生,偏生都保持着平静,而不是鼓噪声势……足以说明,温朔写这篇文报的目的达成了。”
杨景斌怔住,隐隐然觉得后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