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寒意。
“挺可怕的,不是吗?”吴勤贵神情严峻,道:“论及文采和磅礴之势,他的文报与你去年所写文报,相差甚远,没有可比性。但,你们都达成了自己书写文报的目标。当初你书写两篇文报,气势恢宏,平地惊雷,有搅动天地波澜的威势,所有师生都被你的文报鼓动,热血沸腾;而温朔,却是从细微处着笔,无声无息间将人心把控在一定的限度,然后小心翼翼地牵扯着绳头,完成这般手笔……从忖度人心,尤其是众人之心和对局势发展的掌控上来看,你是不如他的,而且,差得很远!这家伙,不在乎骂名,只注重结果。”
杨景斌神情苦涩,纠结。
依着温朔的计划和安排,一会儿石志学和其家属就该来了,而且温朔判断,石志学和他的家属们,不仅仅拿感谢信,还会有锦旗这种很俗、也不太合适的东西,在众目睽睽下送上。
如果温朔推测的情景真的出现,唔,以目前的情况看来,这家伙几乎算无遗策……
杨景斌却是有些不知该如何自处。
他可没有温朔那么厚的脸皮,也没有吴勤贵以及那些校领导们习惯了大庭广众之下享受赞誉的自持淡然。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去接受——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