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温朔撇了撇嘴,坐下后点上一颗烟,道:“您老现在说这些话,要么是虚伪客套,要么,您就是在激将我,让我说出点儿什么秘密来,这其实都无妨,就算我真得讲出来,您老也听不明白。”
“那可不一定。”宋钊生颇有些自信地说道。
“是么?”温朔笑了笑,随口念了几句法咒,微笑看着一脸诧异和苦笑的宋钊生,道:“那,这就是师承中的玄法之密。哪怕是我再书符几张给您瞅瞅,您也看不明白,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便是此意。”
宋钊生了悟,微笑着点了点头,赞道:“我向来自忖有因势、因人、因物、因时而利导,掌控局势施以催眠,所以言谈技巧还是不错的。今天,着实开了眼界,你小子纯粹以狡黠的为人处事智慧,过人的口才,便能舌绽莲花……刚才这一番话,既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好胜心,又让我知难而退。胖子啊,你说忌惮我的催眠,我现在倒是忌惮你的心机了。”
“别啊,您知道我……”
“知道你诚实憨厚,好被人骗?”宋钊生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看来您果然知道。”胖子挠挠头,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旋即岔开了话题,一点儿都不绝的话题转移过于生硬的突兀,将刚才宋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