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提出的疑问讲述了一遍,无非是第一天晚上在医院里的些许感悟。
除此之外,他毫不隐瞒地着重讲述了在医院第二天的清晨,听到一位精神病人极富感情地高歌时,心里的思忖。
不过,当时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没有讲。
因为他到现在,也没抓住那股念头。
听完温朔的讲述,宋钊生先是神情严肃,继而露出了一抹微笑,颇为赞赏地说道:“能以修行感应天地间的气场平衡状态,从而分析出这些问题,是玄法修行的益处。而能够从一个精神病人的歌声中,听出他的情绪,并分析出这么多的问题,胖子啊,你不应该学考古,应该学医的。”
“个人喜好问题。”温朔嘿嘿笑着说道:“考古是主业,学医嘛,认识了您老,就当作一个爱好吧。”
宋钊生摆摆手,也不在意温朔这番刻意讨好他,同时又隐晦地婉拒了某种可能的话,老院士很认真地说道:“你的猜想和分析,是对的,具体该怎么讲,我也不好说,毕竟不是专业的。好吧,我豁出去这张老脸,再给你求得一个特例,接下来在医院的每一天,除了晚上,白天你可以到处走走……当然了,无论去哪里,见哪一个病人,都必须征得负责医生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