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个酒壶走过来,道:“你买的这酒陶瓷罐儿,不方便倒酒,容易洒,还是得用酒壶。”
温朔点点头,一边开酒一边说道:“老赵啊,这两年你不容易,刚才听阿姨说了些家里的事儿。”
“嗨,妇道人家,别听她咧咧。”赵长富伸手把酒罐接过去,倒着酒说道:“谁这辈子还能一直顺风顺水的?谁家还没有两本难念的经……”
“就冲你老赵这句话,走一个!”温朔端起了酒盅,一饮而尽。
赵长富也不犹豫,痛痛快快喝下一盅,还使劲砸吧了一下嘴唇,好似这酒喝到嘴里,不使劲砸吧几下,尝尽了味道,就会造成多大的浪费。
温朔抢过酒壶斟酒,一边说道:“本来我心里还琢磨着,你老赵好歹是一村之长,啊,咱俩平时也谈不上有什么交际,怎么就突然找我喝酒呢?刚才听了阿姨,唔,应该叫婶子,这样显得亲切些,是吧?”
“对对对!”赵长富猛点头。
坐在堂桌那边的付玉珍,也笑着点头称是。
“婶子刚才说了说家里的情况,我大概心里有数了。”温朔有意无意间挪了挪桌上的盘子,好似便于自己夹爱吃的菜,一边拿起筷子夹花生米吃,一边说道:“是不是私底下闲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