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起我懂一些治虚病的偏方,所以,就想着让我来家里,给我婶子还有小兄弟看看?”
赵长富一脸尴尬,哼哧哼哧地讪笑着,却说不出话来。
倒是付玉珍先说道:“可不是嘛,唉,俺们乡下人也不懂这那的,去省城和京城吧,也没那么多钱折腾,也害怕到最后还是白花钱看不了病,唉。”
“多大点事啊,还整得不好意思 开口似的。”温朔放下筷子,大大咧咧地说道:“那,其实说真的,我真不是学医的,也不想干医生的行当,否则干嘛还学考古呢?不过,老赵你请我到家里做客,这是看得起我,我得兜住了不是?不瞒你说,咱好歹也是跟着一位医学院士学过两天中医把脉的。”
“真的?”赵长富面露惊喜。
“这还能骗你?”温朔不满道。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赵长富讪笑赔罪。
温朔大手一挥,道:“婶子,来来来,你坐到这儿来,我给你把把脉……”
说话间,他又将桌上的盘子、酒盅、酒壶、酒罐重新摆置了一下,眼角余光注意到,赵长富和付玉珍有意无意间,视线都会被桌上的摆置吸引到。
付玉珍没什么好扭捏的,走过去坐到旁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