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到书桌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栗天峰那张半明半暗的严肃脸庞,道:“伯父,其实不用我把脉问诊,您自己也清楚,近段时间以来精神 状态差,情绪易躁,而且……晚上睡眠质量极差,要么会连续做噩梦,要么会时常出现鬼压床的状况。”
栗天峰皱了皱眉,道:“这些情况,是栗洋告诉你的?!”
“您不会告诉他这些,甚至……”温朔微微一笑,极为自信地说道:“连伯母都不知道。”
栗天峰沉默,凝视着温朔的眼睛,想要看透这个年轻人的心理,而不是询问、质问,从而迫使或者请这个年轻人说出来——因为那种情况下温朔说出的话,栗天峰也不会相信,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然而他发现,自己看不透这个年轻人,也想不明白,温朔到底想做什么,想得到什么。
所以他只能开口问:“你到底想说什么,想做什么?”
温朔双手撑在了书桌上,身体稍稍前倾,迎着栗天峰锐利的目光,微笑道:“栗伯伯,如果我说自己不是为了个人利益,纯粹是因为和栗洋之间的友情,所以主动前来帮您,帮伯母治病,同时也让您的家庭和睦幸福,洋哥不再每天承受压力,徒增烦恼……您,信么?”
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