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很干脆地摇了摇头,唇角微掀,露出一抹冷笑。
“我很委屈。”温朔挠挠头,神 情略显苦涩地说道:“事实就是这样,唉。”
栗天峰凝眉打量着温朔。
越来越多的疑惑涌上心头——今晚从温朔进来之后,发生的一切都透着古怪。
不真实,像是在做梦。
“栗伯伯。”温朔叹了口气,道:“我直说吧,伯母这段时间情绪不稳,心火盛燥,是被至阳成煞的阴戾之气侵蚀导致的,而她本人,并非阴戾之气的携带者。洋哥也受到了一定的侵蚀,只是因为他这段时间受您和伯母二人的训斥太多,所以在家里待得时间少,所以并不严重。”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栗天峰皱眉道:“我听不明白,也不想再听了。”
“洋哥并不知道这件事,我没告诉他。”温朔轻声道。
“嗯?”栗天峰神 情错愕。
温朔身体再度前倾,轻声道:“正如我刚才所说,我是纯粹出于和洋哥的友谊,才决定帮您,帮伯母治疗身体的疾患,而且无论您信或不信,都不会有任何的损失,充其量也就是需要消耗一点点时间而已。”
“你应该很清楚,我不可能迷信,也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