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朔倒了杯水放到迟容面前,道:“无非是迟宝忠现在得了病,精神 问题,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日子过不下去了,你们都以为是哪天我和他争执时,说了几句狠话,把他给吓着了,所以想着做和事佬,让我去一趟,给迟宝忠当面道歉的机会,我呢,也当面原谅他,让他解开这个心结,没准儿心病就好了……”
迟容后知后觉,表情稍显尴尬,旋即说道:“温朔,事情都过去十几年了,你现在的身价、身份,财富……也没必要和他怄气了。既然你把我当兄弟,我也不藏着掖着,咱就实话实说,迟宝忠,嗯,也就是我堂叔他那人,确实品性不怎么好,说白了,他在我们家族中都没落下什么好的印象,去谁那儿借钱,也没人敢借给他。可话又说回来了,他毕竟是我堂叔,对我也不错,恰好他当初做得混账事,又是把你给招惹了,你是我的舍友,兄弟,我不来调解这事儿,能行么?”
“是是是。”温朔点头附和,道:“所以我才说嘛,别伤了咱们兄弟的感情,你来过,意思 到了,但没办成,谁也不能埋怨你什么,对吧?得,咱不提这事儿了,啊!”
“哎我说温朔,你怎么就……”迟容怒容满面。
“迟容,我话都说得这么透彻了,干嘛啊?”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