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叹了口气,强露笑颜委婉道:“好了好了,咱不说这些了,行不行?”
“就当给我一个面子,行吗?听我把话说完这个面子给不给?”迟容愈发生气。
他觉得,温朔真是如今有了名气,有了财富,就愈发瞧不起人了。
好嘛!
干嘛这么强势?
话都不让人说了?
温朔皱紧了眉头,语气平静中带着些许的微笑,道:“那你说吧。”
“两万八千多块钱,就算当年这两万八比现在值得多,可毕竟十几年都过去了,他也算是罪有应得,恶有恶报吧,先是让你吓得心血管疾病都有了,住院,回来后精神 失常,前天又闹了一次跳楼自杀,双腿都折了,每天还嚷嚷着要寻死,动不动就会被莫名其妙地吓得晕死过去,活受罪啊!”迟容用近乎哀求,也透这些硬气、不满地说道:“差不多了,是,他这种情况咱不能怨你,几句话就把他吓成这样了?说破大天去,也不能赖在你身上,可他毕竟已经成这样了,家都快散了,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这口气,你也该消了吧?”
说到这里,迟容似乎气也消了些,眼神 中透着一丝恳求,望着温朔。
“嗯,我听着呢,你继续往下说。”温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