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徐芳不至于太尴尬为难,自己只能站在这儿等一会儿,总不好现在跟着下楼,那样的话,以徐芳的性情保不齐就会撒腿狂奔了。
“她能有什么事?还一副难为情,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模样。”温朔琢磨着,一边从前台拿了把雨伞,慢慢下楼。
走出办公楼时,他忽然打了个机灵——芳姐该不会是,想向我表白吧?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毕竟胖爷我这么优秀……
哎呀呀!
愁人!
但是,只能让芳姐心伤失望了!
多愁善感的胖子撑着雨伞,望着细雨密集的夜幕,感慨着自己的专情无暇,感叹着儿女情长的伤人,再看看果然落荒而逃,沿着人行道往西快步离去的徐芳的背影,心生怜惜。
相对了解温董事长勤俭节约性格的油子,订了一间小小的半包两人间。
胖子赶到酒店二层时,恰好荆白也跟随油子刚刚下楼。
一看到油子定下的半包,荆白哭笑不得,而胖子更是心生怒火,表面上却只是微皱了皱眉,吩咐道:“换个包间吧。”
油子心里一颤,顾不得向董事长道歉,赶紧去找服务员换包间。
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