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乎有效,忙又给了她两包,还把渍制的方子也给了张妈。
秦含真歇了口气,觉得自己好些了,就让人通知祖父母,继续赶路。如此走了十来里路,她又觉得不舒服了,春红轻轻推了张妈一下,张妈忙移到车门边,叫人停车。
秦含真叫住了她:“不用了,我晕车是老毛病,如果一有不适就停车,这几千里路什么时候才能走完?倒不如一口气坚持下去,等我适应了,也就不怕了。”
张妈担心地看着她:“可是姐儿这样难受……”
秦含真不以为然:“咱们又不是光自家人在赶路,里里外外多少人呢。我还能坚持,就没必要拖慢大家的行程,对自己也没有好处。走走停停的,短期来看是没那么难受了,放长远来说,却不利于我适应行车的节奏。还是叫车夫继续前进吧。”
张妈呆了一呆,才半懂不懂地掀了车帘,让车夫继续往前走。不等车夫动作,跟在后头的那辆马车靠近过来,车帘一掀,露出了鹦哥与两位执事嬷嬷的脸。
鹦哥问:“怎么了?可是三姑娘又有不适了?”
张妈因为春红的缘故,对上这些侯府来的大丫头,总是有些心虚胆怯,就缩了脖子。春红微笑着挪到窗边,正要回答,却冷不防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