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真在她身后说:“我没事,只是胸口有些闷,春红担心,就建议张妈让车夫停下来歇息一会儿。我觉得这太麻烦了,其实我并没有大碍,还是叫他们继续赶路吧。”
鹦哥瞥了春红一眼,春红脸上的笑容已经僵在那里了。怎么回事?她本来都想好了要把责任推到张妈身上,三姑娘怎么把她给拖进来了?明明方才她也没怎么吭声……
张妈还是懵然不觉,鹦哥迅速与夏青对视一眼,后者沉默着低下了头。鹦哥明白了,秦含真所言不假。她心中好笑,却不好当众说春红什么,只是微笑着嘱咐夏青与春红:“好生照看三姑娘。”春红干笑着应了,心里却在打鼓。
秦含真的马车又再次启行,她也重新开始了一边晕一边吐的旅程。不知是不是适应了的关系,等到马车进入到临县县城的时候,她已经吐得不多了,晕眩的情况也不如先前严重,仅仅是胸口有些许作闷而已。
秦含真心想,自己估计已经适应下来了,以后晕车症状应该会一天比一天轻的,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到达临县县城后,秦家车队一行住进了当地驿馆里。金象一路上打点,都是打出承恩侯府的旗号,走的是官道、大道,晚上住的也不是一般的客栈,而是官方驿站,有时候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