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封爵这种事,本就是皇上说了算的,哪家会见兄弟得爵,就哭着嚷着说不公平,他也要一个爵位的道理?你要是觉得自己有理,只管上外头闹去。你要是敢当众说这样的话,我才服你呢!”
薛氏被噎住了,浑身颤抖着,两眼直瞪着牛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眼里的怨恨却越来越深。
秦柏上前一步,挡在妻子牛氏面前,氏的目光带着三分冷意:“二嫂,我今日侄儿面上,还叫你一句二嫂,还请你自重些才是。当着侄儿侄媳与侄孙们的面,你如此行事,就不怕贻笑大方么?若二嫂果真不在意,那我就请问二嫂一句,是否还记得二哥是怎么死的?”
薛氏一瞪眼:“还会是怎么死的?不就是为皇上死的么?!”
秦柏轻笑一声:“二哥身体虽弱,原与我差不离儿,若不是病了,也不会死在牢中,说不定就与我们一道流放西北,然后平安归来了。有他在,大侄儿想必也能过得更顺利吧?可谁叫二哥病了呢?说起二哥的病因,大侄儿不知是否知情……”
他话音未落,薛氏就飞快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二老爷是身体不好,在牢里受了风寒才会病倒的!”她神情紧张地爬了起来,“你们就只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而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