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搭理你们。”说罢就带着二房众人走了。
二房秦伯复面露犹疑之色,但还是听从母命离开了。小薛氏低头不语,颊边还带着羞愧的红晕,秦锦仪秦锦春以及最小的秦逊,也都涨红着脸,低头匆匆离去。
都是开了蒙,读过书的孩子了,知道礼仪廉耻的。不管他们的祖母薛氏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这种泼妇般的行径,也足以叫他们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二房刷的走了个干净,枯荣堂里总算清净下来了。不过众人对于方才秦柏与薛氏的对话十分好奇。秦松不在,在场的人都不了解秦家出事前生的事,自然就想知道,秦槐到底是怎么病倒的?怎的秦柏一提这事儿,薛氏就立刻收手走人了呢?瞧她的神情,显然十分忌惮这个话题。
秦柏淡笑不语,他清楚薛氏忌惮什么,只当是给她留个体面罢。
牛氏却没那么好的脾气,她还记恨薛氏呢,先前就曾听丈夫提过的,此时便干脆利落地揭了薛氏的底:“她自然不敢让我们老爷说出实话来。当年二老爷身体有些弱,但并没有生病。咱们这位二太太为着张姨娘的事,跟二老爷拌嘴,寒冬腊月的就往他身上泼了一大盆水,又将他赶出门外,还不许丫头们放他进门。二老爷被浇得全身湿透,又吹了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