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安哥一面呢?他又什么时候才能再娶一房贤惠的媳妇?”
秦柏清了清嗓子,没敢直说是自己在给皇帝的信里请求后者这么做的,而且若无意外,秦安估计会有很长的时间都不可能调往京城,直到他把他的老毛病给改正了为止。牛氏原本以为他只是让皇帝给秦安安排一个安稳些的官职而已,并没有发现丈夫真正向皇帝提了什么样的请求。若是她知道了,估计会生秦柏的气吧?
秦柏转移话题:“何氏确实是个麻烦。还好何氏一家以及青杏兄妹都随我们到南边来了,否则叫何氏认出了他们,纠缠上来,也叫人烦心。如今平哥与梓哥儿都还住在承恩侯府,要等我们回了京城,才正式迁居新府。且叫长房的人帮忙拦人吧。只要何氏不去扰了梓哥儿的平静,我也懒得理会她在京中攀上了哪户人家。”
牛氏冷哼道:“若不是看在梓哥儿的份上,我真恨不得撕了这贱人!”
秦含真有些不满地说:“为什么总要顾虑梓哥儿呢?我看梓哥儿未必不知道他的生母是坏人。日后跟他说清楚就好了。何氏干了那么多的坏事,还天天找上门来给我们家添麻烦,祖父祖母和父亲一再容忍,也不是长久之计。我看何氏就是因为知道祖父祖母看重梓哥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