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有恃无恐的。当初她不就是因为仗着生了儿子,才敢挤兑我娘的吗?”
秦柏与牛氏对望一眼,后者忙搂过秦含真,轻声问:“桑姐儿今日是怎么了?难不成因为何氏那贱人,竟恼了你弟弟不成?”
秦含真道:“我对梓哥儿没什么好怨恨的,他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也没为了何氏来跟我做对。我只是觉得,祖父祖母不必因为顾虑到他,就总是对何氏从轻发落。本来是为了处罚她,才让二叔休了她,把她送到庵堂里去的。结果如今她没有反省自己的过错,反而带着女儿逃跑了,还在京城傍上了大人物,过上了富贵日子,还有胆子找上我们家来叫板了。她的脸皮固然很厚,但我们家对她太过心慈软,才是她会如此嚣张的真正原因。她干的那些事,换成是任何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女人,就算不流放,牢狱之灾也是免不了的,足够她脱一层皮了。我们家如今是朝廷封的侯府,也该尊重一下朝廷律法,叫她受到应有的惩罚才是。”
秦柏老脸不由得一红,轻咳一声,低头喝茶。
牛氏很有耐心地跟秦含真讲道理:“有些事,咱们家不好说出去的。叫外人知道了,难免要说你二叔和梓哥儿的坏话。你二叔是有错,犯了糊涂,可如今他已经明白过来了,总不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