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不必辽王继妃再点头。这正是他昨日越过母亲,只去寻父亲商量的原因。
辽王继妃一听,立刻就皱了眉头,但她得知辽王已经答应了,当着后者的面,没有提出反对,只是说:“要留在京里,就好好待在王府里养身体,别整天跑出去跟赵陌厮混!别以为人家给你谋了爵位,就真是你亲侄儿了。你要认清楚,谁才是你的同胞亲手足!”
辽王在旁听得不大自在,轻咳一声:“好了,孩子伤了这么久,一直没能好好休养,让他在京里过得自在些也好。明年我们再来,把他接回去就是了,你说这许多话做什么?”
辽王继妃不甘不愿地道:“难不成……真的要明年再试?那今年我们送出去的重礼,花出去的银子,岂不是就白费了?!”
辽王叹道:“那能有什么法子?没人愿意为砡儿说话,我还能逼着人家帮忙不成?如今万寿节已经过去了,事情一直没有眉目,你便是想要留下来,宗人府也不会允许。还是先回辽东去,筹备砡儿的婚事,明年把媳妇儿娶进门,再带到京城来拜太庙,上玉牒。那时媳妇儿已经是我们家的人了,让她去见王嫔,请王嫔在皇上面前为砡儿说项,总比如今到处抓瞎要强。”
辽王继妃小声嘀咕:“王家若真有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