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怎么就不肯先给砡儿把爵位谋到手再说?婚事都已经定下来了,皇上金口玉言,谁还敢变卦不成?砡儿若能以辽王世子的身份去迎娶王家女为妻,王家也更体面不是?偏要拖拖拉拉的,我都怀疑,他们家是不是真有这本事!”
赵研忍不住冷笑着插言:“不管王家是不是真有这本事,婚事都定了,正象母妃所说的那样,这是皇上金口玉言定下的,谁还能变卦呢?好不好的,母妃都得认了这个儿媳妇,还寻思什么呢?”
辽王继妃拉长了脸,斥道:“给我住嘴!你哥哥的婚事,也是你能议论的?!”
赵研也拉长了脸,随意塞了两个饽饽进肚,便推说吃饱了,冷着脸告退下去。
辽王皱眉对妻子道:“你又拿研儿撒什么火?都是一家人,他不过是在父母亲人跟前随便闲话两句,你做亲娘的,犯得着如此挑剔么?!”
辽王继妃忿忿地道:“我不过是在管教儿子罢了。如今研儿是越发不懂事了,孝悌都忘得精光,一心只想着自己,与他哥哥过不去。我再不管教,将来他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情谊可言?!”
辽王心道你再管教,他们兄弟才是真的毫无情谊可言呢。他也知道自己劝不动妻子,心灰意冷,随便喝了几口小米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