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之前对他有着太多的好感,以至于现在罗纶才会如此的失望,毕竟他从未曾想过,有朝一日,向少司马磨刀霍霍地不是其它人,正是少司马一直以来极为欣赏、信任的朱明忠
罗纶的话,让张煌言摇头说道:
“不能一概而论,有的人会变,有的人不会变。我想成仁是不会变的,他,他只是也有他的难言之隐啊!”
是什么难言之隐?
手拿着信,张煌言朝着北方眺望道。
“目下天下局势,我大明与清虏可谓是二分天下,势均力敌,成仁于江北与我、延平皆不同,其去岁以不足八万新卒对十万清虏精兵,虽重创清虏安南精锐,可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而现如今,清虏酋首又领二十余万八旗精兵,一路南下,成仁于江北必定是首当其冲,如此,其所思 所想,必定皆是如何抗击清虏南下,必定是不计代价重创清虏,至于其它,恐怕绝非成仁所想!”
尽管对于朱明忠的作法并不赞同,甚至同样是气恼非常,但是张煌言仍然能够理解他的苦衷,毕竟两人所处的环境不同。
“可不正是这样,我等于江西,之所以能徐徐图之,正因为有朱经略于江北阻挡清虏大军,令其不至南下,可经略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