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本身就是名医的他,按住钱谦益的脉搏,又从包袱里掏出一根两寸多长的银针来,对着穴位深扎了一针。又过了一会,钱谦益才慢慢醒过来了。
“多谢嘉言先生了。”
屈膝道谢时柳如是又说道。
“嘉言先生,您先给给药丸子,家夫吃后精神 大好了,你是不是还可以给几粒呢?”
喻嘉言并没有说话,而是给钱谦益号脉,发现他的脉息微弱,完全是精气已散的模样,本就是名医的他,心下也就有数了,好友顶多只有两三个月的日子了,于是语气低沉地说道。
“药丸制造不易,上次送来的,也就是前些年在虞山采得的药草所治。我回头看看太医院中是否有那些药草,若是有的话,我再制上几粒,只是效果没有这次的好了。”
当年喻嘉言是应钱谦益先生之邀,结庐定居于常熟城北虞山脚下,并开了一栋草庐医所,致力于为当地百姓治病。因为医术精湛,所以深受医学界推崇。虽然有公卿贵人慕名邀请他去做幕僚,满清的一些官员也常推荐他去做官。但喻嘉言早已绝意仕途,所以一概推辞不从。
既便是在常熟为忠义军克复之后,面对忠义军的邀请他虽然婉拒,但是却推荐了徐忠可、程云等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