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言正在兴头上,谁也不愿泼冷水,只是淡淡地笑着,不再言语。
“可惜,只有模样,却没有精神 。”
也许是因为年青,所以罗伦素来没有多少顾忌,他心里想什么口中就会说什么。
听他这么说,张煌言反倒是笑问道。
“你这小子,你说话可要负责任,凭什么我办的纱厂只有模样,没有精神 ?”
尚书的问题,让罗伦也笑嘻嘻地答道。
“江北的局厂我都去看过,江西的局厂我见得更多,两相比较的话,我有这个感觉:南昌的数家局厂与江北的局厂也就是模样是相近,但实际上两者却相距很大。”
吕留良连忙于一旁说道。
“模样相近也是个基础,至于其它的,可以慢慢培养,过些年后也就会差不多了。”
“你说得不对。”
因为对工厂有一定的了解,所以罗伦较起真来了。
“模样相似是没有用的,关键在生产。江西的这些局厂,照现在这样的办下去,肯定比不过江北的工厂,待到天下承平,江北的工厂扩大时,江西的工厂,早晚会为其所吞并的。”.
张煌言开始有点不高兴了,毕竟这一切都是他的心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