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罗纶。
“莫非你听到什么啦?”
“下官正要跟您说这些,司马。”
罗纶正色回答道。
“观江北所办局厂,姑且不说其它,就是现在厂中督办官员少则十数人,多则数十人,这些人中又有几人懂得办厂,几人懂得经营?他们上不能回报官府股本、利润,下不能令厂工收入增加,如此尸位素餐,这工厂又焉能长久?”
和其他人不同,罗伦曾经参观过江北的工厂。也了解南昌的工厂。他自然知道两者之间的差距,这种差距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关系而慢慢说短,而是越来越大。
话是不错,但在如此好气氛下说这等败兴的话,这个罗纶也真是太不懂事了。也太不会说话了。吕留良见张煌言的脸色越绷越紧,心里暗暗想着:必须把话题转开。看着船外出现一大片田野,田中尽是成熟的水稻时,他赶紧对张煌言说。
“尚书,你看这里,当初初来江西时,放眼望去还尽是一片荒凉,再看现在,却尽是水田,这江西百姓如此勤奋,不过数年,便将此地变为桑田,实是令我等汗颜。”
张煌言望了望船外,点头说道。
“不错,何止江西如此,我汉人之勤历,世所罕见,就是这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