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狠下怨,成乎交逆,君愈疑,臣愈许多,治象愈饰,奸蔽愈滋,小节愈严,大贪愈纵,天子以综核御大臣,大臣以综核御有司,有司以综核御百姓,而弄法饰非者骄以玩,朴愿自保者罹于凶,民安得不饥寒而攘臂以起……”
接着在王夫之的话峰一转,看着章载说道。
“而究其原因,正因为君权毫无限制,基根本在于以天下私于一人,天下之权集中于天子一人之手,而勋旧、百官更借天子手中之权,纵欲而忘其民,忘其民而草芥之!”
养父的这番“大不敬”的言语落在章载的耳中,让他惊诧的同时,又反问道。
“那么以的父亲看来,应该如何才能解民怨?”
“非公天下不可!”
看似简单的几个字,却似惊雷一般,在章载的耳边炸响,他惊诧的看着父亲。
“公天下?若是公天下,那置皇帝于何处?”
置皇帝于何处?
面对儿子的发问,王夫之答道。
“所谓“君权神 授”不过只是董仲舒之汉之伪儒所杜撰,所谓天子不过只是欺民之言,但天之使人必有君,此是人之公也,但自秦汉以来帝国皆是富贵权力擅于一人,以天下为一姓之私,自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