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枪,弗拉韦尼中士不禁暗自感叹命运弄人。
屏息凝神 了片刻,浓雾的另一端传来嘈杂的喧哗,接着就是一阵机器的轰鸣。辨析出机械运作声所在的方向后,弗拉韦尼中士对准浓雾中一个若隐若现的影子扣下了扳机。
橘黄色的火光、手榴弹在耳边炸响般的轰鸣和翻腾的视野是大脑最先捕捉到的情报,片刻之后,硝烟味填满了鼻腔,一股整个身体被撕开后用烙铁煎熬的痛楚沿着肩膀和手臂扩散开来,那种几乎能让人昏过去的火热刺痛化作一个接一个的浪头,弗拉韦尼中士的大脑就在一波又一波的痛楚中颠簸。足足过了五秒,中士才缓过一口气,看了看抖个不停的手掌和掌心握把形状的烫伤印,再看看拍着他的肩膀吼叫着什么的二等兵多米艾尔,中士这才意识到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
——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中士一边举起颤抖的右手晃了晃,示意自己没有问题,一边在心里大声诅咒着设计和生产这种反战车步枪的人们。
要知道他虽然是站姿射击,但枪托里安装了用来吸收后坐力的弹簧,而且为了以防万一还让两个人从背后撑住他的肩膀来分散后坐力。
即使这样,巨大的冲击依然让全身的骨头嘎吱作响,仅仅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