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发,枪身就异常发热,甚至烫伤了握住握把的右手。
只能发射一次的步枪;
.50over;
脑海中掠过那些可怖的传说和绰号,弗拉韦尼中士咬紧牙关,右手再次拖住握把底部用力一推。
一阵金属相互摩擦的粗哑声音过后,通红的弹壳弹了出来,黄铜制成的弹壳已经破破烂烂,仔细看枪膛内侧,火药残渣和金属碎片黏附在弹仓内忽明忽暗闪烁着,一股热浪扑打在中士脸上,随着热气升腾扭曲光线,弹仓就像油锅或炼钢炉一样在中士眼里摇曳扭曲着。
要将弹药装填进这里面,简直就和把炸药倒进烧红的铁锅里没什么两样。
一旁的装填手胆战心惊的看向弗拉韦尼,中士点点头,那个年轻人迅速将20㎜粗的弹头填入弹仓,随即远远躲开。
二等兵们再次上前抵住中士的肩膀,弗拉韦尼中士回头瞥了一眼两位多次出生入死的老伙计。多米艾尔朝他默默点着头,波德霍尔依然面无表情,空着的左手正攥着一个信封——那是一周前寄来的家信,里面告诉58岁的二等兵,他的儿子被征召了,儿媳顺利生下一名男婴,他如今已经是一位祖父了……
老兵们没有交流,他们不需要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