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才将脓水污物祛净,而后取出消毒的药液:“忍着点。”
纱帐将一间房隔作里外两个世界,帐外的人只能听见国师大人长长一声呻¥¥吟,带着十二分婉转:“嘶……你、你轻些儿,我受不住……”
那声音撩人,外头无论男女,抑或非男非女,都听得面红耳赤。
“叫什么床?”冯妙君没好气道,“你有本事自称个‘奴家’试试?”不就是倒个消毒水,他也能闹出这么香艳的动静。
不过这厮倒真有一副好嗓子,哪天断了生计,去当个声优也是条好门路。
快手快脚给他敷好药,冯妙君轻轻给他扎上药带。从前给他处理过无数次伤口,早就是驾轻就熟。
他的身体,当世大概没有第二人比她更了解。
这种伤口其实最不宜覆盖,但他不愿光着身子被别人占了眼睛上的便宜,所以她只好用鲛绡覆住,再以药带固定。此物轻柔若无物,也不沾粘血液,对他只有好处。
药带要绕过他后背,她就不可避免地贴近过去。云崕目光下移,恰见她小巧的耳垂变作了漂亮的粉红色,就像屋外开不败的桃花。
原来这妮子也只是表面镇定。云崕笑了,很想低头咬上一口,重温当年口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