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以来,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陈留老家了,所以对此也极为感兴趣。
他脸带笑意,耐心的听他讲述着,时不时的,还会提出一两个问题。
看着他脸上充满喜悦的神情,段增在心中感叹着,这位老师对自己是真没得说的,不仅在教导方面极为上心,在其他方方面面也极为热忱,总是会非常周到的为段增考虑,这份恩情段增还是极为感动的。
忽然,他心中一动,想起一件事来。
“对了,历史上老师曾经在外流亡十二年,直到董卓专权后才重新回到洛阳。从时间上看,或许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如此看来,他应该是得罪了宦官,所以遭到报复,被迫流亡的?”
想到这,段增提醒道:“老师,您身为议郎,议论朝政原本乃是职责所在,不过学生觉得,您有时候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自身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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