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戏谑道:“阎先生也太高看白波贼了,不过是一群泥腿子组成的乌合之众,我军岂会兵败?阎先生如此高看他们,莫不是在凉州时被叛军打惨了,所以心里面畏敌了?”
“畏敌?”阎忠哈哈大笑,接着摇了摇头,沉声道:“不错,老夫的确是畏敌!”
众人听了都有些愕然,只听阎忠接着道:“兵者,国之大事,当慎之又慎!白波贼军虽是刚刚起事,但他们实际上却是蓄谋已久,且兵力众多,号称十万,岂能小觑?老夫畏敌,总比像阁下一般轻敌的好。”
“你说我轻敌?你这是在怀疑某能不能剿灭白波贼了?”
“不错,老夫就是怀疑你!”阎忠毫不掩饰的激道。
这范先毕竟是武人出身,性情刚烈,受不得激,被阎忠这么一说,顿时眯着眼睛,大声道:“王使君,还请使君准许属下募兵讨贼,属下敢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取胜,甘愿领受军法。”
他这话一出,在场众人顿时动容,连王邑的神色也为之一变。
这军令状可不是随便立的,一旦立下却不能完成,那是会掉脑袋的。
一旁卫固连忙劝道:“范兄慎言!白波贼军虽是乌合,但兵力众多,范兄还是谨慎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