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邑也摇头道:“兵家大事,岂能轻易言胜?范郡尉却是饮酒失言了。”
范先话音刚落,便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但也不好当面反悔,只好憋在那里不说话。
王邑笑道:“罢了,本官已经上表将白波贼起事的消息上报给朝廷,接下来还是先看看朝廷怎么回复吧。段校尉,今日时日也不早了,老夫已经备下酒宴,不如就在我太守府中共饮几杯?”
段增心知王邑这是在给范先台阶下,不过他也不想与河东大族闹得太僵,所以便顺势答应下来。
……
当晚回营地的路上,一行人因为喝多了酒,所以没有骑马。
段增和阎忠都把马匹交给身后侍卫牵着,二人并排负手向营地走去。
此时正是初春集结,气候比较温暖,再加上又喝了许多酒,所以刚走一小段路,段增就感到有些热,连忙放缓了步行的速度。
“大人,看来河东郡上下对您还是很排斥啊!想要打开局面,您还得多设法拉拢那些世家大族才行。”满脸酒气的阎忠皱着眉头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咱们毕竟是外来人,而且还只是临时停驻在此,想要得到本地大族的支持,自然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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