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一学生,怎么又变成修理工了,难道勤工俭学?”
司鸿初头也不抬的说道:“乡下的生活很清苦,老子得多干几份兼职帮衬家里的生活,你以为我是你这种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赚得瓢满的大明星吗?!”
詹悦然撇了撇嘴:“你好像有很多误会,其实作为一个艺人是很辛苦的,从小学习各种乐器,手指痛得连筷子都拿不起来;练习声乐更是遭罪……”
司鸿初终归不懂修车,本以为跟拖拉机是一个道理,没想到区别太大了。再加上法拉利这种豪车跟普通车还不一样,司鸿初根本找不到问题的所在,只能闷闷不乐的将弄乱的线路重新装好,又合上引擎盖。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周围连一盏路灯都没有,黑的吓人。
除了风声,只有两旁树丛里虫子的鸣叫。
詹悦然不安的左看右看,招呼司鸿初上了车,把大灯灭了以省电,然后焦急的问司鸿初道:“你说到底怎么办,我刚才想打个电话,可是根本没信号。”
这个地方好像处于山坳里,在机上有周围信号塔,所以手机没信号。
司鸿初的手机同样打不通,掏出来看了一眼,只能讪讪的塞回口袋里。
这样一来,詹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