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更担忧起来,车子开不动,电话打不通,一路上只见到一辆拖拉机,还又错过了。
时间这么晚,在这种地方大概不会有过路的车,只能等到明天早上。
如果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跟这个特招生兼拖拉机修理工共度一晚,詹悦然想想都害怕。
诚然,司鸿初治疗过詹悦然,不仅摸过大腿,连胸部也光顾过。不过当时毕竟是治疗,而且詹悦然明确地知道,自己非常安全。
现在可不一样,孤男寡女在深夜的荒郊野外,很难说是不是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准确的说是谁也不能肯定男人是否会兽性大发。
詹悦然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与男人共处过,突然间发觉自己好像根本不了解司鸿初。
回想起治疗的时候,司鸿初经常摸一些不该摸的地方,詹悦然感觉司鸿初似乎总往自己的大腿和胸口处瞄。结果,她的心里越发紧张不安,竟然微微有些哆嗦起来。
过了一会,司鸿初掏出一根烟用火机点燃,火光由下至上映照着司鸿初的脸,显得十分狰狞和诡异。
詹悦然更是忐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嘭嘭的剧烈跳动。
“你发什么呆呢?”一只大手拍到肩头,詹悦然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