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是贼兵逃跑后躲进深山老林的据点,依据险要地势坚守。
官兵一是军粮难以为继,二是无法携带攻城器械,很难破敌。
而这些,都还不算什么。
最可怕的是因为中原持续的干旱,饥民越来越多,很多人抱着左右都是死,不如死前吃顿饱饭的心态加入贼军。
而叛军四处劫掠,所以一般不缺粮食。
叛军作战勇敢的往往都能吃的饱。
这对已经饿红了眼,已经开始易子相食的饥民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现在各个贼头加起来,手下的流贼超过了三十万,而围剿官兵仅仅四万余人。
并且这种差距越拉越大,官兵阵亡后很难得到补充。
而贼兵则一呼百应,啸聚非常容易,目前的形式已经越来越棘手,甚至有恶化的态势。
这可怎么办?
“卢督,你以为应该如何?”
愁肠百转的洪承畴同志侧身对身边的卢象升问道。
至于孙巡抚,不好意思,洪承畴同志自然忽视了。
倒不是别的什么原因,在他想来,一个新人,过来才几个月,两眼一抹黑,能有什么好主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