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在即,事关南阳府存亡,尔等休要再劝,否则军法饶不了你们。”
“是是是……”几个将门子弟互相挤了挤眼睛,只得无奈地随着汪知府朝外面走去。
这几个将门子弟在南阳府也是钟鸣鼎食过惯了好日子的,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地里走着,心中叫苦不跌:“
知府大人,你这是读兵书读糊涂了,还真把书上的东西当成真的了?
什么视卒如爱子,故可与之俱死?
都是狗屁!
这些不值一文的军汉畏威不怀德,眼睛里只有军法和钱,弄这种形式做什么呀?
还不如发点银子或者架一口大刀在他们脖子上实在。
还有,你老人家平日里都躲在府衙里高高在上,发号司令,现在却想着要抚慰士卒,管用吗?
可人家汪知府是一府之主,他要做什么,大家伙也只能跟着去。
在营地里走了半天,汪知府不住拉着士卒嘘寒问暖,一副和蔼长者模样。
若是别人,士卒或许已经被他感动得热泪盈眶,跪地不起,来一个无以报知府大人深恩,翌日只能在战场上效死云云。
但问题是,知府大人怕脏,同士卒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