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老远。
这样,神情中难免给一种虚伪的感觉,士兵们不但不对知府大人感绪,眼睛湿润地安慰道:“放心好了,有本府呢,好好养伤,好好养伤。”
看到知府大人感情如此丰富,几个将士子弟在远处小声嘀咕。
“汪知府直他娘念的打做唱俱佳,人才,人才啊!”
又有人讽刺道:“大人以前在南京的时候经常去秦淮河体察民情,这手段,这本事,都比得上画舫中的当红花魁了。”
几个坏小子挤眉弄眼,想笑,又死死地憋住。
“不过,这种事情意思意思,做个模样就行了,看汪大人的意思,好象是要将整个大营都走遍。
他老人家演戏演上了劲,可苦了咱们。”
“是啊,这地这么烂,咱们已经走得浑身是泥,再这么下去,非被累死不可,还不如呆在府衙里吃酒烤火来得快活。”
“不成,得想个法子让汪知府他老人家快些回去。”
“他老人家正过瘾呢,怎么劝得走?”又有人苦着脸叹息。
“小弟倒是有个办法。”
“快说,快说。”众人早就冷得打起了哆嗦,只觉得随汪乔年巡营乃是天下一等一的苦差事,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