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伍樊如实答道。
“韦保山,你可认得这个打工仔伍樊,他身犯偷渡之罪,擅闯我第一殿地界。”秦广王道。
“让在下认一认。”韦保山说完,转头看向伍樊,轻声问,“你是在哪间公司打工,还有机会回去阳间?”
“是,我可没有死,千万不要拖我下水。”伍樊心中发毛,怕对方不怀好意。
“你真的能进出阴阳两界?”韦保山听伍樊说他没死,还是大吃一惊。
“你没有听见,我是偷渡来的吗?”伍樊看一眼韦保山,见他倒不太像使坏之人,对了,他是心黑零级。
“如果你能脱身,千万要来找一找我。”韦保山道。半晌,见伍樊既不点头,又不摇头,韦保山又道:“有你的好处。”
“殿王,光州的人口是千万之多,在下并不认识他,可否允许在下与他私下一见,还有一点未了心愿,在下要交代于他。”韦保山道。
“好,区区小事。既然都有冤屈,都暂时收押。”秦广王道。
这一次过堂审讯结束,伍樊被官差提回到关押之地。
伍樊身不能动,靠在铁栏上过了一夜,心里将老道士骂了千万遍。长夜漫漫,蚊子不停袭击,伍樊这次是连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