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打不了,想到陆燕飞在海上荒岛,至少还能打死蚊子,现在的自己,比陆燕飞还要惨。
第二日,伍樊听见牢门打开,官差进来,要带他出去。
“去哪里?要去验心黑程度吗?”伍樊问。
“去了你就知道。”官差不耐烦地回应。
不久之后,伍樊却被带到了一个小院中。小院幽静,环境清雅,摆设虽然简陋,却是十分整洁。官差离去,伍樊正自疑惑。
“贫道有点事要问问你。”却是那该死的老道从内房出来,手抱佛尘,笑眯眯地走到伍樊近处。
“能不能解开你施的道术,我直挺挺地,动也不能动一下,憋得快死了!”伍樊不敢再骂,恳求道。
“这个容易。你的朋友倒是仗义,花了不少钱银找到贫道,说你不是坏人,还说你本是在十万大山边上的白河人,名叫伍樊,是吗?”老道说。
“当然,我也没有招谁惹谁,可不能将我当坏人。”伍樊气馁道。
“白河县有个鸡公岭,你可知道?”老道又问。
“当然知道,我家就在鸡公岭附近住。”
“你可认识伍胜良,原来在鸡公岭上做道士?”
“他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