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海军在这里面参与多深,你也脱不了不察之罪。如今,你受邀任务是配合调查团将这件事调查清楚,然后再跟我去京城主动请罪吧!”
这就是孟瑛在危言耸听了,只要易信没有直接参与进贪腐,朱瞻基还指望他尽快抵达美洲,打通前往美洲的航道,怎么会因此处罚他。
不过朱瞻基一出门就是三年,易信三年没有见过朱瞻基,自然不知道他现在的想法。
听了孟瑛的危言耸听,他只感觉天都要塌了,此事也无法探知朱棣和朱瞻基的想法,只能向孟瑛求计。
见他相询,孟瑛就越发温和地笑了起来,他知道这次不虚此行了。
而原本以为自己对家乡毫无留恋的马德钟,等到登岸以后,看到这与自己家乡并无二样的县城,听到虽然有些差异,但是绝对算得上乡音的声音,他的心里不知道为何,就变的有些惶恐了起来。
一个晚上,他都没有睡好,心里总是浮想联翩,曾经年幼时被他遗忘的许多事情,都浮现在心头。
故居门口的那棵大枣树,他还记得他娘每到枣子快熟的时候,总要把纺车搬到枣树下看着枣子,然后枣子熟了,跟他爹一起去兖州县城卖枣。
他还记起了有一次上街,一个挑